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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以为她还没去新闻发布会现场,没想到还是迟了一步,她已经和郁少池待在一起! “嗯,我不怕,我们已经离开郁少池的公司了,应该没事。” 沉画刚听说有杀手还很紧张,听到他的话心里轻松了许多,她转头告诉郁少池:“郁少霆让我们先去郁氏,他说……” 正说着,她余光不经意间,看到后面有一辆灰色的面包车。 不知道为什么,她忽然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。 郁少池顺着她视线回头看去,顿时脸色有些难看:“是颂坤!” “什么?”沉画有些错愕:“你怎么知道是他,根本看不见人……啊!” 嘭! 突然,车上传来一声闷响。 狂飙中的豪车剧烈地晃动。 沉画差点被甩得撞在椅背上,勉强稳住身体。 “二少爷,那家伙开枪了,我想办法甩掉他!”保镖回头道。 郁少池脸色阴沉极了,咬牙道:“松坤就是个不要命的疯子!快点!来不及去郁氏了,开过大桥,进老城区的巷子,颂坤不熟悉地形,在那里解决他!” 一个疯子说另一个人是疯子,沉画心里有些慌,有种不妙的预感。 “是。” 司机狠狠一脚油门踩下去,豪车飞驰般冲上大桥,在车流中迅速变换车道。 然而,那辆灰色面包车也紧紧跟在他们后面,两辆车距离非常近! 车子时不时发出闷响,是子弹打在车上的声音! 电话那边传来一阵闷响声,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撞翻在地上,耳边响起郁少霆的吼声:“沉画,受伤了吗?说话!” 沉画一颗心都要蹦出来了,努力保持着镇定:“我还好。” 说完,她转头看向郁少池,有些惊慌地道:“你的车,有防弹玻璃吗?” “没有。”郁少池冷冷地甩开她两个字。 沉画:“……” “我很快就到老城区!画儿……” 郁少霆冷极的声音压抑极了:“趴在座位上,别露头!如果你真的被颂坤抓了,你告诉他,我有他女儿的下落,保护好自己,拖延时间等我过去!明白吗?” 沉画紧张地按照他的要求做,尽量把身体趴到最低,“嗯,我等你!郁少霆,你别担心我……” 再过几分钟,只要通过大桥就好了。 嘭! 她话还没说完,突然车子一阵剧烈地甩动,和前面的车狠狠撞在一起! 沉画被巨大的惯性甩出去,一头撞在车门上,脑袋里一阵钝痛,还没反应过来,接着一阵天旋地转! 只见,高速行驶中的黑色豪车被打中轮胎,翻滚了几圈,撞断护栏,直直坠下大桥! 第269章她居然回来了 翻滚的车里,沉画身体被惯性甩出去,连续不断地猛烈撞击。 隐约中,她似乎听到郁少霆在叫她的名字。 嘭! 车坠入江中! 沉画几乎要昏过去,身体被卡在卡在两排座位之间,她恍惚睁开眼,看到车窗外快速上升的水面。 车在下沉! 来不及多想,求生的本能让她挣扎着用力去按车窗的按钮! 好在,车窗按钮还能用。 车窗迅速降下,冰冷的江水灌进来,此时车已经完全没入江面! 沉画咬紧牙关从车窗游出去,忽然想到什么,转头看过去。 只见下降的车里,郁少池手指紧紧抓着车窗,想从车里爬出来,可是他两条腿使不上力,出不来。 郁少池看向她,紧紧盯着她的眼神满是复杂,像是在求救。 沉画深深地看了他一眼,转身飞快地游走。 郁少池看着女人越来越远的背影,眼神从惊讶、失望、憎恨、最后变成死一般的寂灭。 豪车带着他,迅速坠入江底。 …… 沉画游出水面,急切地大口呼吸着。 她的身体很痛,头也晕得厉害。 来不及多想,她咬紧牙关深吸了口气,又一头扎进水里。 沉画游得快,没一会便看到下坠的车。 她加快速度游过去,看到闭着眼的郁少池,他的手还紧紧抓着车窗,大半个身体还在车外,仿佛很不甘心就这样淹死了。 他已经淹死了吗? 沉画一把抓住郁少池的手。 冰冷中,手背上传来的触感让郁少池浑身一震,他蓦地睁开眼睛。 只见一片昏暗的视线中,沉画睁大眼睛看着他。 她拉着他的手,用力地拽他! 这一秒,郁少池有种做梦的感觉,可手背上的触感太真实—— 这个女人,居然回来了! 见郁少池睁开眼睛,知道他还活着,沉画愈发用力地拽他,一边用手指了指上面,表示要带他上去的意思。 郁少池瞳孔缩了缩,手臂用力撑着车窗,配合她,很快从车里出去。 沉画抱住他,男人身体太重,她咬紧牙关奋力朝江面上游。 …… 另一边。 黑色迈巴赫朝着大桥方向飞驰。 车里后排,郁少霆第五次打给沉画,依然没人接。 他握着手机的手指越来越紧,死死盯着屏幕,周身戾气越来越重。 坐在前排的贺朝听完手下的回报,面色凝重,回头眼神复杂地看向郁少霆。 “她伤得怎么样?” 郁少霆冰冷的声音紧绷极了,顿了顿,牙缝中挤出几个字:“严重吗?” 他在电话里听到巨大的响声,只有碰撞才会发出那么大的声音,沉画很可能伤得很重! 贺朝硬着头皮道:“郁总,我们的人赶到现场,发现相撞的车都不是郁少池的,他们说郁少池的车坠江了;还有,有人看到沉小姐出现在水面,接着又进入江里,后来……沉小姐再也没有出来。” 车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。 郁少霆俊脸上瞬间血色尽失,心口一阵剧痛泛开,四肢百骸都跟着疼了起来。 他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,仿佛人被定住了般。 贺朝看了看他白得吓人的脸色,不敢再说话。 “不会有事的。” 过了几秒,郁少霆忽然笑了声,嘶哑的声音语气轻松随意地道:“我教过她游泳,她不会淹死。” “一定是在什么地方。” “肯定是!她从别的地方上岸了,是那些人没看到。” “派人去找找。” 他仿佛一点都不着急,嘴角勾着浅浅的弧度,明明笑着,可是那笑容怎么看都狰狞得令人遍体生寒。 他们都知道,汉江水流湍急,这个季节江水很冷。 而且沉画没再出现,显然是凶多吉少,郁总却认为她没有死。 他不是认为沉小姐没死,而是不肯相信沉小姐会死! 这个关头, |